參、主要發現
一、你不能不認識的虛擬網紅
各家廠商單位其實原來都有使用吉祥物或動漫人物作為代言人,隨著數位技術發展,結合動作捕捉技術、可愛動漫外形、和真實演員配合演出的虛擬網紅也就應運而生。虛擬網紅又被稱為VTuber(Virtual YouTuber),一般公認最早的VTuber是日本的「絆愛」。影像製作技術賦予虛擬網紅全新的生命,突破過去動畫製作、真人布偶裝的表演形式,讓VTuber可以像真人直播主與粉絲進行即時互動,混合現實、全息影像的呈現方式則使人們能夠享受與虛擬人更加沉浸的互動體驗。
在疫情肆虐的2020年,人們被迫居家,容易產生社交孤獨感,極需心靈慰藉,寂寞經濟崛起,相較以往的親密互動關係更願意轉往商業性、或「雲端」式的互動連結;VTuber雖然類似動漫角色,卻可每天跟網民直播、聊天,陪伴感強烈,久了就變成網民的心靈依託,於是趁勢而起。
圖1:虛擬網紅(VTuber)演變和應用技術示意圖
圖片來源:https://www.mcdulll.com/blog/post/99539093,https://game.ettoday.net/article/1120699.htm
圖2:虛擬網紅(VTuber)盛行原因背景示意圖
圖片來源:https://www.toy-people.com/?p=63176,https://game.ettoday.net/article/1120699.htm
二、虛擬網紅的吸「金」大法
虛擬網紅的商業經營模式主要有偶像育成、經紀藝人、品牌打造、支持個體獨創四種模式,重要的共同點是非常重視內容行銷模式,所以虛擬網紅人設必須鮮明,以及與粉絲交互過程完全偏向於互動,因此粉絲對VTuber的黏著率較高而且更願意與他們進行互動。
我們發現我們常常被虛擬網紅的美麗夢幻的外表和可愛有趣的影片所吸引,沒有想太多就直接Donate他們,但是Donate完虛擬網紅以後,不像買東西可以拿到真實的物品,反而有一種空虛的感覺。研究以後我發現原來虛擬網紅背後有一套複雜的商業手法吸引觀眾,這讓我提醒自己不要盲目的Donate。
圖3:虛擬網紅(VTuber)商業模式說明圖
圖4:虛擬網紅(VTuber)商業模式實際範例圖
圖5:虛擬網紅(VTuber)商業模式共同點說明圖
三、以「假」亂真的商業新寵
虛擬網紅具有形象良好低風險、符合年輕世代喜好、掌控度高原創IP、黏著率和互動比真人高的優點,創造了驚人的商機。在2020年全球前十名的超級留言榜單中VTuber占了7席、YouTube全球贊助金額前10名均是VTuber,2021年更一舉拿下前9名,平均贊助金額超過2800萬台幣。
我們在研究中逐漸察覺到虛擬網紅表面上光鮮亮麗的一面,只是我從表面上看到的樣子,而讓大家被吸引Donate他們,產生新潮流,而現今虛擬網紅已經成為一種新穎的行銷手法,值得我去學習去探討。
圖6:Play Board公布YouTuber打賞排行榜(統計至2022.08.25)
圖片來源:https://playboard.co/en/youtube-ranking/most-superchated-all-channels-in-japan-total
四、不老不累的虛擬網是完美解方嗎?
中之人(虛擬網紅背後的真人演員)與虛擬網紅之間的關係常是引發爭議的原因,例如批評中之人真實形象、真實生活與虛擬網紅形象不符,甚至被肉搜洩漏個資而人身安全遭受威脅;中之人過勞、不合理薪資、工作傷害、職權騷擾等勞工權益問題也有待保障。另外虛擬網紅本身遭受粉絲騷擾、言語攻擊、外貌批評和性別刻板印象也引發負面效應。還有VTuber直播出現的遊戲畫面、動漫影像、播放音樂都有可能構成侵權行為。以上都是虛擬網紅產業尚需改善之處。
在研究之前,我們覺得虛擬網紅只是喜歡偶像或是追星的娛樂嗜好,我們也以為虛擬網紅賺錢很輕鬆,但研究了解後才知道他們要承受很多酸民無理的批評。在更深入的探討之後,我們才發現要打造受歡迎的虛擬網紅其實並沒有很容易,擔任虛擬網紅背後演員的「中之人」的收入和工作環境也沒有我們想像得那麼光鮮亮麗,還要面對人肉搜索或黑粉騷擾的壓力,身處在真實世界的「中之人」,更需要法律的關心和保護。
五、虛擬網紅的未來進行式
在未來,虛擬網紅將逐漸透過AI驅動或是技術改善而更加擬真,隨著技術進步擁有更多應用空間,但是整體產業經營尚需建立健全的法律制度,並善用「VTuber Plus」成長模式和將「以人為本」作為終極願景,以引導良性持續發展,使虛擬和真實世界共存共榮。
圖片來源:https://www.damanwoo.com/node/95555
圖片來源:https://www.thecut.com/2018/05/lil-miquela-digital-avatar-instagram-influencer.html
肆、結論
一、VTuber虛構出的真實世界
VTuber使用了專業的虛實整合技術,運用硬體裝置、數位影像製作、角色設定和真人動作聲音演出,才能打造宛如真人般的虛擬人物和現實人類互動。由於軟硬體技術的進步、元宇宙概念和疫情後寂寞經濟興起,虛擬網紅頻繁即時互動的特性,更受到年輕世代的喜好,加上能依照商業需求打造形象,免除許多真人代言人的風險,在Youtube平臺上創下的產值甚至勝過真人,也創造了新的職業和商業模式。但是「中之人」的隱私和勞工權益、虛擬網紅形象外貌和性別刻板印象所引發的騷擾行為、內容製作版權問題,都需要建立法律制度來規範。未來相關技術的進步將使虛擬網紅更接近真人,製作團隊所創作的內容深度會決定虛擬網紅能否在產業佔有一席之地,經營者必須秉持「以人為本」的精神,才能引導虛擬網紅持續良性的發展。
我們探究的結論和原訂的預測標題相差不遠,但是內容深度差很多。對人類生活的改變並不如我們想像得那麼巨大,在未來發展的目標上,查詢資料也寫得相當保守,多數都是說「元宇宙概念模糊」。還有經營虛擬偶像所需要的技術很高,也要耗費很多金錢,還有非常複雜的商業手法,這些都是出乎我們意料之外的。
一開始我們對的虛擬人物可能只是迷戀他的新穎風格和獨特的外貌,但在將資料透徹的閱讀後,我們發現了經營YouTube的行銷方式非常的多元,值得我們去了解,讓我們可以試著去想要怎麼樣把自己的想法和內容推銷給大家;當我了解了VTuber的行銷模式之後再追虛擬網紅偶像的相關產品或者是Donate的時候會更加理性消費,所以
二、未來研究展望
由於虛擬網紅是新興產業,相關技術發展十分快速,我們取用資料盡量找最新的,但是也許有「殺手級」技術突然出現使得虛擬網紅的表現樣貌又有了迅速的進展,所以在未來發展趨勢只能針對資料中作者所提出的想像或呼籲來歸納結論。我們會繼續關注虛擬網紅,期待看到虛擬網紅在虛實整合的更多可能。